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团我|那个很凶的姐姐 楔子

团我|那个很凶的姐姐 楔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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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 

「血块所处的位置相当危险,无法开刀取出。只能等待它被自行吸收的一天。」医生遗憾地摇了摇头,这种情况他也不确定会发生什麽,只能观察再说。

 

我坐在病床上,淡定点了点头。反倒是父亲派来的老管家,是一脸担忧的请医生务必要让我完全康復。

 

我知道他并不是多关心我,只是担心我父亲的怪罪。

他倒是多虑了,我只是一个私生女,死了便死了,没有人会在乎的。

 

更别提那个派人在我车裡动手脚的大太太。

 

几日前我刚从时代峰峻离开,正在车裡听着时团的新歌,却听见前方司机忽然大叫煞车失灵。

 

接着我便失去意识。

 

在医院裡醒来已经是几日后,只听父亲派人过来,告诉我是大太太在我车裡动了手脚。

 

不出意外的,他虽然查出是谁下手,却碍于两家联姻,不肯找大太太算帐,就像是当年我妈的意外一样。

 

要不是大哥死了,我那无情的父亲还真不敢把我接回国。

 

被丢在国外寄宿学校多年,我早就被吃人的团体生活磨练得坚强无比,他现在回头找我,想要把我培养成一个魁儡好继承他的公司。


我却是不屑他的臭钱。 

因为再多的钱都换不回我妈。

 然而他轻易便派人把我绑回国,又像是要安抚我般,在我手裡塞了一堆股份。

 

虽说是股份却不是什麽特别值钱的东西,否则大太太也不会同意。

 

这些东西裡面,唯一算得上有份量的,唯有北京时代峰峻的百分之五十一股份。

 

时代峰峻?李飞?

 

呵!老熟人了。

 

我冷笑着从我父亲手裡接过文件,指名我要去这家企业练手。

 

02

 

众所皆知十八楼不全是李飞说了算,他的身后还有一群股东为了争夺十八楼这个金鸡母,斗得暗潮汹涌。

 

我父亲——一个低调又不失奢华的富商,不愿在媒体面前抛头露面,但又贪图流量带来的巨大利益,遂将他争来的股份全都转到我名下。

 

一时之间我一个私生女竟然成为STFJ最大的股东,媒体的舆论将我冲上风口浪尖。

 

幸好,对于非艺人的瓜来得快散的也快,况且这些股份都是我合法取得,我可有什麽害怕的?

 

就算知道这些消息是李飞为了架空我,故意放出去的消息我也不在乎。

 

进入公司的头一个月,我便开始对这裡进行大刀阔斧地整改。

 

我的目的只有一个,那就是——搞垮时代峰峻。

 

不为别的,就为了当年李飞多嘴害得我妈和我爸的姦情被大太太发现,成为我妈意外死亡的导火线,我也要整死李飞。

 

我不能太明显地下手,不能让我爸发觉我的企图。

 

只能从一些小地方下手,例如搞走他们公司艺人。

 

我藉口公司整改,开始插手艺人们的工作甚至是私生活,这让少年们大为不满。

 

对于这些养成系艺人,别的工作人员对待他们总是好声好气,像是在哄孩子。

 

可我在国外长大,没看过他们之前的团粽,对他们没有一点幼崽滤镜。

 

批评起来,那是毫不留情面。

 

好几次和几个脾气大的男孩拍桌子互骂。

 

偏偏我是大股东,连李飞都拿我没办法。

 

他们总是被气得牙痒痒,我则抛下一个欠揍的得意笑容扬长而去。

 

渐渐的我在他们口中有了一个外号——妖女。

 

我对此很是满意。

 

 

03

近期为了掺和他们五週年纪念还有搞新专辑的事情,我那是忙的不亦乐乎。

 

天天往公司裡扎,还让助理跟我安了一张帝王级沙发在练习室,一边嗑瓜子一边挑他们毛病。

 

意外发生当日,我依旧准时来到练习室找碴。

 

「你到底为什麽天天来!?」第八次被我叫停舞蹈练习后,刘耀文气得想生吃了我。

 

「啧!不来怎麽知道你们跳得那麽差?」

「呵,不说我还以为在跳广场舞。」

「呸!国风?我看是中风吧?」

 他们骂一句,我能顶他们十句。

 

丁程鑫听到我这麽说他们,气得直接冲上来,揪着我的领子。

 

漂亮的狐狸眼瞪着我不放。

 

这是第一次他们除了拍桌子以外,真对我动起手⋯⋯

 

「丁儿!放开!」马嘉祺喝斥,他让丁程鑫赶紧放手。

 

马嘉祺也很不爽我,但员工揪着老闆,而且还是女老闆,这太不像话了!

他让丁程鑫赶紧放手。

 

我也不怕他,特地把头凑上去,挑衅的靠在丁程鑫耳边说,

 

「我说错了吗?主舞小哥?呵!」

 

丁程鑫咬牙,鬆开我的衣领,乖乖被张真源拖开,以免我们两个人真打起来。

 

我的话虽难听,却也没有说错。

 

这隻新教的舞,他们确实还没完全吸收,再加上国风歌词诗情画意,有些饶口,要唱又要跳,还要再多一点时间才能跳整齐。

 

当然他们只要多练几次就行,不是什麽大问题。

 

可偏偏碰上了我这个嘴上不饶人的老闆。

 

身体的疲惫再加上对我的不满,大大影响他们的心情,导致进度严重落后。

 

扰乱他们的目的达成,我开开心心地离开。

 

 

04

 

我穿着高级套装,踏着高跟鞋走在公司走廊上愉快地旋转跳跃,却在转角处遇见李飞那个老贼。

 

嘴角的笑还来不及压下,只能扭曲着五官勉强绷紧神色一脸冷漠地看着他。

 

「你又干了什麽?怎麽这麽开心?」李飞慈祥地看着我问道。

 

我知道这是他在透过我怀念我那个作为他老同学,也是初恋情人的母亲。

 

那模样可真是噁心透了。

 

年轻时他为了前程将我妈介绍给我的有钱人父亲做三,发现我妈真的爱上我爸之后又再背后搞小动作,最后结局是他和我妈、我妈和我爸的生离死别。

 

一面在我背后想架空我,一面又像个慈祥的长辈关心我。

 

你说这人是不是有精神分裂?

 

04

我没理他,迳自前往地库赶去,准备到我父亲那边做例行报告。

 

然而大太太早就在车裡动了手脚。

 

这我能理解,他儿子得不到的东西,她也不想让我这个私生女得到。

 

在行车途中,我连人带车连翻滚好几圈,失去意识。

 

但祸害遗千年,我没死成。

 

只是脑子裡的瘀血化不开,也不知道后面会不会变成一个白痴。

 

医生让管家我帮我办出院,如果不舒服就得赶紧回诊。

 

我想着我得赶快回去,公司没有我捣乱这怎麽行。

 

05

 

「听说那妖女住院了!」贺峻霖消息灵通,从工作人员口中得知新来的女老闆住院,暂时不会来公司看他们练习,他赶忙跟大家报喜。

 

刘耀文和宋亚轩在旁边也凑过来八卦。

 

「听说摔得不轻,也不知道摔死没!」刘耀文想起那天和她吵架,帅气的脸气得鼓鼓囊囊。

 

他就想不透,一个姑娘长得漂漂亮亮,那张嘴怎麽能这麽恶毒?

 

「她的嘴巴真的太坏了。」宋亚轩认同道。

他的神情带着委屈,只因为他长得又白又嫩像个受气包,所以我特別喜欢欺负他。

 

「你做得越好,她骂得越凶。」马嘉祺心思细腻,早就看出这一点,知道我就是纯粹来找麻烦,骂什麽都不该往心裡去。

 

「但她说得也没错,那几次练习效果真的不好。」张真源性格老实,每次被骂都会先检讨自己。不过他越是这样乖顺,我就越是想要激怒他,可惜到现在都没成功。

 

「喔,那就不能好好说话吗?」严浩翔撇了撇嘴,反驳张真源的话,他这辈子就没见过像我这麽没礼貌的女人。

 

几个人围在一起七嘴八舌,同仇敌忾。

 

只有丁程鑫则是像没听见一样,专注练习着上次被我骂得狗屎不如的舞。

 

他不甘心上次被我这个外行人批评得狗血淋头,想着要抓紧时间练好,让我说不出第二句话。

 

公司上下都因为没了我和他们的吵架声而开心不已。

 

 

06

 

安宁的日子没有几天,很快我便生龙活虎的回来。

 

一进练习室,几个少年看见坐在沙发翘着腿吃零食的我,脸沉了下去。

 

「哟!早!」我屌儿啷噹地跟他们打招呼,趁机还对他们的穿着挑刺儿,企图影响他们一整天的好心情。

 

七个人已经习惯这些话,装作没听见,无视我的存在,直接开始练习。

 

我见他们对我爱理不理,自讨没趣的缩回椅子上。

 

今天丁程鑫也不知受了什麽刺激,跳得特别卖力,连衣服捲上去都没察觉。

 

白晃晃的八块腹肌,差点亮瞎我的眼,害得我老脸一红,侧过头去不敢看他们。

 

这个举动却被刘耀文发现,趁着ending pose完,立马勾住丁程鑫的脖子,靠在颧骨旁和他咬耳朵。

 

「嘴巴那麽坏,还不是被我哥的魅力折服⋯⋯』刘耀文偷偷在丁程鑫耳边说道,藏在大手后方露出的半张脸,眉毛上扬,眼神瞟过我显得有几分得意。

 

 

「呵⋯⋯」丁程鑫听着弟弟说的话,漂亮的眼睛,由下往上抬,定格在沙发上故作镇定的我身上,忍不住轻笑出声。

 

我远远得听不见他们的耳语,但我感觉到丁程鑫正在对着我露出意味深长地笑。

 

这傢伙竟然对我笑?吃错药了吗?

 

刘耀文这小子太过八卦,竟然挨个跟其他几个哥哥报告他刚刚的发现。

 

严浩翔忽然冒出一股坏水,拉着他们几个围成圈,商量着给我一个教训。

 

「不好吧?非礼勿视!」张真源一脸为难,可马上被其他几个顽皮鬼给驳了回去。

 

「张哥身材好,别怕!」贺峻霖勾住张真源的脖子,撒娇似地哄着他加入。

 

我见他们久久不动,觉得奇怪。

 

「喂!你们不练习围在那儿混呢?」我粗声粗气的质问道。见他们不理我,便直接朝那儿走过去。

 

几个少年对着我笑得古怪,在我走近后,竟整整齐齐的把手按在衣服下摆。

 

直到严浩翔一声喝。

 

唰!

 

这几个臭小子伸手一撩,一把将上衣脱下,在我面前打赤膊,露出少年人肌理分明的上半身。

 

七个人五十六块腹肌暴露在我面前,上面还带着方才练舞后留下的汗水,肌肤散发着晶莹的水光,迎面而来的男性贺尔蒙让我忍不住⋯⋯

 

「啊!」


尖叫一声,害羞得摀住眼睛,向后退一大步,不小心踩中他们遗落在地上的宝特瓶,失去平衡向后倒去。

 

才刚康復的脑袋直接与地面碰撞,疼得我一阵噁心。

 

我疼得躺在地上一动不动,让本来得意洋洋的少年们吓得赶紧喊人。

 

可怜我在公司的人缘糟糕透顶。

 

工作人员比起我,更担心被吓到的少年们。

 

安抚他们让他们别管我,工作人员会带我去办公室裡休息,他们只要好好练习就好。

 

少年们虽然有些愧疚,但也只能乖乖听话。

 

我被送回我公器私用在办公室裡新装设的卧室,躺在床上,失去意识⋯⋯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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